我是如何遭遇外星人迫害的
时间:2009/08/27 出处:凯迪网络
黛远
小序:
我在遭遇以下灾难的前几天,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梦见上帝在一片白色的光明中传出人类语言难以描述的尊贵、威严声音,告诉我“你将遭遇十年的试探,十年后你才能明白我的道。”,梦境十分清晰。没过几天,就有难以想象的灾难临到我。当时我还没有仔细地读过《圣经》,更不知道试探是魔鬼加于人的灾难。
人们常常在科幻小说、电影中看到外星人,人类也一直试图在宇宙中寻找异种生命。然而在人类目前的科技能力下,我们发现地球是宇宙中唯一有生命的星球。反过来,如果宇宙中存在生命,他们是否发现了人类,又对地球人类持何种态度哪?
2008年7月我在天津北辰杨咀就遭到外星人的一系列迫害,这种迫害不是人类所明白的原理和方法,他们能够在人类完全不察觉的状态下逐渐地把意识输入人的头脑,从尔控制人的思维、语言,出现幻视、行为失控等。
一说起外星人,家人朋友没有一个相信,都认为那是病态的反映。但有谁能解释我在户外的田野里失去知觉后,右手四个指头内侧出现的刀子刻过的眼睛图案,共有五个刻痕,均在靠近指根部。主观意识失控时从七楼跳下,遇到平台,在身体无法直立的暗夜下,虽着外来声音的指挥沿着侧面铁梯爬到地面,如果没有那个声音的指挥我如何能知道侧面的铁梯。在天津医院单单出现在大腿上无端连成片的大包(医院的大夫怀疑我是吸毒的,事实上我一直过着纯洁的生活,没有任何恶习,很少吃药。),以及回到黑龙江老家后的啧啧怪事。并且2008年8月末左右我在哈尔滨的公交 车上和长途汽车站遇到的几个外星人的实体。他们外型与人一模一样,用意念与我说话,女人长着蓝色有金属光泽的眼睛,黄色头发,皮肤为半透明状,不正常的白皙,象在药水里泡过,大多带着大包。这几个女人就是异与人类的生命。当时我身体还没有康复,认为他们是上帝的使者。还有一个男人也长着有金属光泽的蓝色眼睛,黄色的头发,皮肤是不透明的。但他没有用意念与我讲话,所以我无法判断他是否和那几个女人是同类。很长时间之后我才意识到当时自己的头脑是部分地处于被控制状态。他们在不同的地点同一天在我面前出现了两次,用意念和我说了话(有生以来只有这两次实实在在的人站在身旁却用意识说话)。如果不是反复出现,在完全康复后我会认为自己是无端的怀疑。下面我就讲讲2008年7月以来我的经历。如果在你周围的人中有人突然感觉到有神灵与之谈话或者有外来意识的感觉,或者睡觉时有一段一段外来异梦,尤其对孤独一个人居住的,就一定要注意了。我把此文放在这里就是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居住的地球并不安全,已经有外生物体的威胁,他们披着人类的外衣干的是魔鬼的勾当,而我们人类丝毫都没有察觉,甚至人们也不愿意去相信。
当时我一个人住在天津北辰杨咀大队,从事观赏鱼出口贸易。房子很大,紧临一所荒弃的学校。因为生意不好已经辞退所有的工人,准备搬回北京。就在搬家的前几天发生了一系列另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二零零八年六月下旬,我在读《圣经》的时候,突然听到桌子旁有声音开始与我谈话,自称是耶稣。几天之后这个声音住进了我的身体里,始终与我谈一些宗教事情,并让我做记录。他甚至想知道原子弹和氢弹的秘密。并且每天都有托梦,梦境都是在将醒未醒的时候。我一直认为是真的神灵到来,自己得到神灵的感召。这样大约持续了几天时间,我的头脑越来越迟钝,昏昏沉沉,总想睡觉。有两个晚上,这个身体里的声音消失了,却在院子里的天空中出现了三个不同的声音,还是不停地问我很多问题,主要是对上帝的忠诚和奉献,说是神灵对人的试探。事实上,那时我的情况已经非常危险了,头脑已经失去正常人的是非判断。现在我能记起的就是早晨自己非常疲敝的拖起枕头,躺在床上。接着能记起的就是也许是当天的傍晚时刻,坐在书桌旁,那个声音告诉我要到外面的田野里去,度我去天堂,还告诉我已将我隐型。我便在他的指引下,跑到一片玉米地里。当时天刚刚擦黑,应该有很多天津杨咀的本地人看到我的。在那里我象看电影一样看到这些地球外生命为我演示所谓宇宙的形成等等。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我恢复意识是躺在在天津北辰医院的病床上(对于如何来到这家医院目前仍然一无所知),在两个好心人的陪同下,打出租回到杨咀的家。这两个人一个是北辰医院的一名女护士,另一个可能是北辰医院的保安或者值班人员,两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善良。时间应该是在七月三四号左右。下车时我的思维能力已经恢复,还想第二天拿些东西去回访两个人,或者请人吃顿饭。但是回家之后记忆就再一次消失了。
当我再一次恢复记忆是在晚上,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失常是因为黄鼠狼的迷惑,便在家里的院子里烧起了纸板,却来了四五个警察,被非常粗暴地抓进天津北辰青光派出所。进警察局时我是非常清醒的,向警察的一个头要求打电话,借用警察的座机向弟弟打出了求救电话,之后喝了一杯他们递过来的水,被锁到了一个带铁栅栏的房间里。
当天晚上发生的事至今我仍有模糊的印象。当晚不知几时被三个警察带走,送进一家医院,后来又被带出来。康复后查看我的病历发现,我在当晚被警察送进了天津市安定医院,在没有家人的陪同下用了精神药物。用完药物后又被带回警察局。
接下来我始终处在幻觉状态下,非常痛苦,不知道是今夕何夕,好象过了几十年。在我的眼前象放电影一样反复出现一系列画面,人类衰败了,一条乡村公路跑着几辆面包车,家人一直在四处找我,找了几十年,人类出现了新的大教派,做的却是在医院里把人装进进机器里杀掉,等等可怖的画面。我基本上没有看过涉及末日、恐怖的小说或者电影。当时我处在幻觉状态时应该没有睡觉。不知为什么,弟弟一来,我马上从幻觉状态下脱离出来回到现实世界了,一下就认出了弟弟。弟弟是在第二天下午到警察局的,我在警察局呆了一个晚上和上午。
当晚我和弟弟住进了天津安定医院附近的天河宾馆(宾馆的名字也许不准确,离安定医院很近,只有几分钟的路,规模不算小)。睡觉中突然醒来,再一次听到声音提示我要我为基督献身。当时我应该是处在完全的幻视和被控制状态,但还留存着清楚的记忆,看到的是弟弟浑身绑满了胶带,那个声音告诉我弟弟已经死了。没有悲伤,自己在窗台上蹲着稍犹豫了一下就从窗口跳下去了。跳下去后,应该遇到的是个平台,那个声音又告诉我有梯子可以爬下去,我便在那个声音的指挥下,带着身体的巨痛沿着一个铁制梯子趴到了一个不到两米宽的夹道中,地面有很多粪便。写到这里,大家可以看到,当时是在晚上,我跳下时已经受伤,无法直身,怎么能知道在房子的侧面有铁制梯子呢?如果没有这个声音的指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找到梯子爬到地面的。在那个声音的指挥下,我又爬了多远并不知道,接着就失去了知觉。弟弟后来告诉我,人们找到我时,我在一个厕所里。我再也没去过天河宾馆,在我住过的房间下应该有一个低于七层的平台,在它的侧面应该有个铁制梯子通到地面。如果天津的朋友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验证一下我记忆正确与否。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天津的医院了,但一直存在错误的意识,认为病房是外星人的病房,家人也遭到迫害,眼前仍然有严重的幻视,幻视的内容主要是人在这里被加工,但能够认识所有的家人和亲戚,知道手术被排到八天以后同意转院到哈市,还记得床上有直通的栏杆可以双手握紧把身体直起来。那时不论在天津的医院还是在哈医大附院,外部声音全部都暂时消失了。
七月底从哈医大出院回家后各种各样的声音突然又回来了(但是幻视却完全消失了)。这些声音在医学上被称为幻听,但我一直不认为完全是我肌体的毛病。人类不能把目前科学知识无法解释的现象简单的归为幻视和幻听,可不可能是人类不了解的一些物质作用于人的神经系统而产生的反应呢?后来有过几天我竟然能把附在我耳边的声音用磁铁吸到肚子里。
那时共有四五个来自空中的男女的声音,还有一个附在耳边,一个在肚子里。外面的声音自称是各种各样的神,包括中国的佛、基督教的神,还有印度的神。问的都是非常简单的问题,最常问的就是你爱耶稣还是耶和华,自称是神对人的试探。当时我还没有仔细读过《圣经》,甚至不明白试探是魔鬼加于人身的迫害,《圣经》的约伯记中对试探有详细的描述。
去年八月的时候,经常被这些声音惩罚的。他们告诉我被打上“黑”、打上“老”、打上“木”,第二天真的脸会变黑、腰部发木、发凉,四肢一夜之间会出现很多棕色点子,眼角会出现象画笔画出来一样的皱纹,脸部一夜之间会感觉瘦削,有元气被吸感,人又黑又瘦,大把的掉头发。还有奇怪的现象是,全自动洗衣机会在下半夜自动发出响声;我原来的手机不能使用,到现在那部手机的日期也无法调出;有一天我耳朵上方出现一个鼓包,揉这个鼓包竟然会在几小时的时间里移到太阳穴附近,有小鸡蛋大小,再揉又很快在几小时之内回到了原位。
二零零八年八月末我独自去哈尔滨,在哈尔滨汽车站遇到了外星人的实体,我在此文开头已经讲述,就不再添笔。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几个声音由开始的说正经话变成漫骂了,同时也和我说些其他的话,告诉我我是他们在地球上最大的试验品,称我们一家为实验品一家。我的身体也渐渐康复,到十月份的时候才完全明白我遭遇的决不是神灵而是魔鬼,是来自地球之外的想控制人类头脑的生命。
到现在一年过去了,各种怪异的现象慢慢都消失了,但在我耳朵上方还有一个会说话的声音,有时会提醒我一些简单的事情,有时仍然会移位到肩膀上,也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魔鬼附身。零九年六月末,有一晚家里因窗子未及时换上,害怕蚊子我把一瓶清凉油紧放在耳边,结果醒来和时候,声音被熏到肚子里去了,所以直到现在只要这个声音一震动,我抹上清凉油他就会缩到肩膀下面。
在这里我能写出的只是我大致的经历,尽量只描述现象。我在病态时的幻觉,所听到声音讲述的一切都比我所写的丰富的多,还有属于个体的特殊感知和我不知道是否和此有联系的一些怪事都不足以视给外人。我们生活的地球在表面的一片和平、繁荣下却掩藏着危机,人类还有多少正义、良知、纯简来维持地球的光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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