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吖嘴
以前也时不时到陶然居吃饭,但从来没有追问过它的老板叫什么名字。现在我知道了,她叫严琦。身为全国政协委员的严琦,因为拟提交一份“关闭所有社会网吧,政府办公共网吧”的提案,在全国“两会”上一炮而红。从这个角度说,这一事件即使不能使陶然居的品牌增值5个亿,也至少可以将严委员的知名度提升500倍(美誉度除外)。
严委员的提案构想抛出后,受到网民的疯狂炮轰,连陶然居的网站都给“黑”了。严委员大约“根本没有想到反响这么大”,一下子慌了神,把球又一脚踹回给媒体,声称媒体误会了她的意思,“没有接受过那位记者的采访”。严委员最终提交上去的正式提案也圆滑了许多,没有再提取缔社会网吧,而是建议政府开办公益性网吧。
我想,硬要怪罪那位记者胡编乱造显然是不公平的,毕竟白纸黑字的对话体就在那儿摆着。只能说,严委员也没想到这事会闹这么大,最后不得不迫于舆论压力而修正了自己的提法。其实,严委员完全不必掩饰她真实的想法,因为那正是代表了社会上一个妈妈群体的心声,活生生地体现了一股“反网吧”的社会观念。这也是一种现实的存在。
我也曾听闻过一些孩子沉迷网吧造成的惨剧,见识过一些母亲对于网吧的恨之入骨,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也许是外人难以体会的。但是,当它试图阐述成一份政协提案的时候,它所针对的就不再单纯是几个母亲的呼声,而是变成了一个社会性的问题。解决社会性问题,当然不可能简单地采用“一律取缔”、“全部关闭”这种一刀切的办法,它不能不考虑方方面面的影响与利益。
吸烟有害健康,痛恨香烟的太太一定不比痛恨网吧的妈妈少,但是从来没见谁提案要关闭烟厂、全面禁烟;喝酒伤身又误事,好像也没有谁公开叫嚣要把全国的酒吧给取缔了。作为一名在市场上如鱼得水的企业家,严委员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把关闭社会网吧这样的想法公之于众,本身就是欠缺考虑的。更何况,全国政协委员写提案、提建议,代表的是自己身后的一个阶层、一个群体,怎么都应当严谨一些。写提案不是记日记,要对得起自己的职责,最好还是先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再发言。
话说回来,就算严委员放弃了关闭社会网吧的想法,只是提议政府开办公益性网吧,也同样不是什么合理化建议。政府办网吧有多少可操作性,会是一种什么场景,想一想都知道了。其实,现在互联网的内容整顿如火如荼,从源头上清洁网络,不是比从终端上取缔网吧来得更加的正本清源,更加的能够保护青少年吗?看看今天的互联网,打击盗版不遗余力,扫除色情摧枯拉朽。若还要使网络变得更干净,恐怕就只有彻底消灭网游了。巫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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